张楚天似乎是早料到他的回答，笑着勾住他的脖子：“你啊，真没趣，也就本大爷好心让着你，换了别人早就砍你一千八百回了好么？”
林莫言：“哦。”
张楚天：“......”妈的，为什么看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这家伙的逼装的真特么刺眼！老天，谁把这货收走算了。
林莫言，本科毕业于北大光管，后来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转行去学软件工程了，但这不是最过分的，最过分的是这货不但转专业完美还以全专业第一的成绩硕士毕业！更何况颜好，腿长，走到哪里都是小说里应该被yy一万遍的汤姆苏典范。
在张楚天脑内小剧场乱开的时候，林莫言已经进入系统，扫描当前在线客户，随便选定了一个，进入聊天室。说实在的，虽然说顶尖大学硕士生居然还要从程序员做起，在外人看来有点屈才。但林莫言实际上看重这家公司的创新性，以及，他还是有以后自己开公司的愿望，到基层取取经，很好。
客户似乎不在线，他翻了翻现在这位“女客户”的聊天记录，从实用心理学角度分析这位客户是典型的社交障碍者，所以将情感寄托于虚幻的系统中。这种客户，也算是常见了。
“嘀嘀嘀—”消息提示响了，看来人回来了。
林莫言点开消息框，下一秒，脸黑了。
【s】
苏缄：小公子洗白白了没？奴家今晚好好宠幸你。你是要自己动还是爷来动，保证让你欲~仙~欲~死~
赛因：......
林莫言沉默。
一旁的张楚天此时已经在和客户飞快对答了，觉得旁边一直没动静，沉默得有些诡异，就忍不住侧头往这边看了看，结果发现林莫言坐那里不动，就瞄了一眼电脑，结果不看不要紧，一看差点笑岔气。
张楚天：“噗，这妹子真够豪放大胆的！连你这样的都敢调戏，我服！”
林莫言：“她以为我是系统。”
张楚天白了他一眼：“废话，不然你觉得会有人无聊到去调戏一座冰山么？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去跟母猪示爱。”
林莫言淡淡地往旁边瞥了他一眼。
张楚天浑身一个冷战，抬手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。
这家伙，真是从小到大都，不、可、爱！
2
男神的风衣
苏缄有一种感觉，他家赛因好像变高冷了。
如果说之前的画风是两个逗比在互撩，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耍宝，而对方就是那种不咸不淡地回他几句，让他知道自己没掉线而已。
【s】
苏缄：系统会精分么
赛因：......
苏缄：喂！你怎么老回我六个点！
赛因：不会
苏缄：不会啥
赛因：精分
苏缄：你这么高冷你爸妈造吗？哦对，你没有爸妈，那你的设计者造吗？！刚才还满地的亲亲摸摸抱抱，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！不娶何撩！
赛因：......
苏缄：怒！还说自己不高冷不精分！又回我六个点！你六星瓢虫么！
赛因：......
张楚天作为围观党，十几年来第一次看见林莫言的眼角，出现了几丝一晃而过的青筋。
敢正面调戏林莫言！妹子我敬你！
【s】
苏缄：不过赛因啊
赛因：？